我僵硬的挤出一个笑容，额上冷汗直冒，“好。”

手指不断的挤入探寻柔软的深处。

“班长怎么会打电话给我？”我继续开口，压抑着体内升起怪异的感觉。双腿间湿漉漉的感觉还真不好受。

我一旦有一点细微的挣扎，男人就凶狠起来。我就像是一只摇曳的小舟，抓着他的手臂什么都做不了。

迷迷糊糊之下，我思考：该死的，我这是堕落了吗？

手探索到一个点。

我颤栗。

“这里？”他倏尔一笑，也不敢我死死抓住的手，不断的进出。

“你不要欺负我。”眼底酸涩，我恨死眼前的男人了！

“这叫闺房之乐。”他猛地将我抱起来。

天旋地转，我很快就被压在沙发上。客厅没有开灯，我看不清此时男人的表情，手下意识就搂住他的脖子。

双腿被迫分开。

“你是个死人！”我咬着嘴唇，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。深邃的眸子狭长，被我的话逗笑，于是伸手捏着我胸前的制高点，恶趣味的拉扯。

“死人会让你舒服吗？”

我咬着嘴唇，压抑着不断涌上来的奇怪感觉。

“卢苇，你忘了，你也是死人。”

“六年前如果不是我，你早就死在那个洞里了。”

“如今是你报答我的好时候。”一字一句，字字诛心，他的手指一路往下，最后停留在我平坦的肚子上，指甲刮擦着我的肚脐，“好好保护肚子里的东西。如果它有什么意外，你也不需要活下去。”

这话就像是诅咒，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口，喘不过气。

“当初如果不是你，奶奶和爸爸也不会死！”我咬牙切齿，如果不是有求于他，我一定会杀了他！

“呵呵……”他在笑，却面目狰狞，“你看看那些死掉的女人，你庆幸吧，你最后还是活下来了。”

那个愚蠢的冥婚，如果不是村民的愚昧无知，我就不会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！我突然好恨，恨这一切。

“为什么我活下来了？”如果我也死了，是不是就不会有这噩梦一般的生活？爸爸妈妈也许早早的生了新的孩子，奶奶难过却总是会忘记我的。

日子平静又美好。

“因为你是纯阴之人。”冥夫伸手摸了摸我额前的碎发，“那些女子都承受不了，唯有你。”

这话我听不懂。

“当初，你们想要用女子平息我的怒火。却不知道这下面埋着的是邪祟。邪祟喜欢阴气盛的女子，那些女子全都暴毙身亡。”冥夫口气平静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闪烁，底下却一片肃杀。

我被顶疼的厉害，却不敢挣扎。对于他的恐惧，我从来就没有少过。他是一个死人！他也是我的鬼夫。这个荒诞的事，告诉谁谁都不会相信吧？

闭上眼，酸涩弥漫，最后化作冰凉滑落。

悄无声息。

就像现在的我就算死了也没有人知道。生活实在是太绝望。

“哭什么？”他没有动，居高临下，眸子细长优雅。

我睁眼，身后的沙发柔软我却觉得不舒服，“如果我死了，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事了？”

六年前的冥婚，奶奶和爸爸死了。现在学校的同学一个个死于非命。这一切都是因为我。如果我死了……

“你做梦！”下巴被狠狠捏住，冥夫勃然大怒。

突如其来的进入让我觉得自己要被生生劈开，疼的不行。

“卢苇，这几个月你给我好好地活着。”他捏住我的手桎梏在两边。这个姿势就像是强奸。

屈辱无比。

我扭头，闭上眼，“我知道。你也答应过我会救我妈妈的。”

“恩。”他的喉咙蠕动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，不知道是在敷衍我还是真的答应。

我还想再开口，却被男人堵住嘴巴。

舌头灵活的蹂躏最隐私的柔软。他不断的折磨我，从客厅的沙发，到厨房的地板，最后是卧室的床和浴室。我被折磨的站不起来。

而他，意犹未足。

“你什么时候救我妈妈？”我躺在床上。勾了勾嘴角，大概是这种事情经历多了心也就变得麻木。现在我竟然可以平心静气的和他聊天。

“这几天你好好休息。我会把你妈妈带回来的。”冥夫背对我穿衣服，窸窸窣窣。

好笑，这个男人强奸我的时候明明是饿狼扑虎的模样。

我没有说话，喉咙发干。轻轻的扭过头，看着白色的墙壁，点了点头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我转头，看到他就站在不远处。

“你怎么还没走？”我吓了一跳，一动，身下就撕裂一般的疼。

“卢苇，这几天好好休息。”眸子漆黑一片，他深深地看着我。

我被他这个样子吓到，似懂非懂的点头，“我知道。“

“不许出去。“他叮嘱。

我又点头。

大概是真的累了，我躺下就睡着。昏昏沉沉，梦里全都是那个晚上学校里发生的种种，血腥残忍。

于是我哭着醒来，发现自己紧紧地抓着被子，枕头上是一滩水渍。伸手，触摸枕头。心里空荡荡的难受。

呆了一会儿，我像是个行尸走肉穿梭在安静的客厅里。打开冰箱，里面放着妈妈昨天为我准备的饭菜。明明昨天还是好好地，今天醒来，整个世界都变了个样子。

饭菜已经馊掉不能吃了。我将东西扔到垃圾桶里，整个人缩在沙发上，颓唐。

手机铃声兀自响起。

整个人惊的跳起来，草木皆兵。

我费了很大的劲从沙发的缝隙里找到手机，一看是同学苏筱雅。

“喂？”

“你知道学校出事了吗？”对方噼里啪啦的说话，情绪激动，一点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，“昨晚，学校出现学生斗殴事件，死伤人员不计其数。现在还统计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但是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点。这种大规模的学生斗殴事件，没有一个是社会混混，也没有外来人员。却一个个死伤极其惨重。”

“……”手紧紧地握住手机，我打断她的喋喋不休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